【优优配(www.uupei.com)】王小丫:高考数学仅得20分。虽然在节目中身为主考官,但王小丫的数学成绩可不敢恭维。学生时代王小丫学习特别偏科,语文成绩不错,但数学从初三开始就没及格过。第一年参加高考时,她的数学才考了20分,差一点就拿“鸭蛋”了,这也成为王小丫心中永远的痛。第二年王小丫又参加了高考,虽然妈妈为她找了很好的数学老师做家教,可仍不管用,数学还是不及格。
欧阳夏丹:从小我就是一个超级电视迷,一睁眼就想坐在电视机前。按我妈妈的说法,如果学校里考试的题目都是和电视有关的话,我肯定门门满分。其实她夸张了,我那时只不过是熟知几点几分中央电视台会播出什么节目,主持人是谁等等。1985年,我们家有了彩电,我那种对电视的痴迷更是有增无减。每当《新闻联播》的片头曲响起,播音员在镜头前端坐播报时,我心里便会油然而生一种憧憬,一丝敬意。中央电视台——好神圣的名字,于我,可望而不可及的。谁能聊到,若干年后的今天,我竟然也成了中央电视台的一名节目主持人。每每想起,便觉得幸运。
张泽群:我与电视结缘,完全始于偶然。我们家算拥有电视机比较早的家庭,1977年就有了一台9英寸的“凯歌”黑白电视。那时候中央电视台还叫北京电视台。1983年,我第一次来到北京,考北京广播学院(现在的中国传媒大学),父亲带我住在月坛工商总局的招待所,天天从复兴门路过,看到了广电大楼,18岁的我有一个愿望:要是能进去看看多好。
孙小梅:高中时期我特别喜欢《九州方圆》这个节目。当时那是个崭新的节目,里面有开始流行的校园歌曲。苏小明、程琳、成方圆、郑绪岚等早期的流行歌手。那些走向现代和时尚开放的舞台上的表演,让我们这些年轻人眼前为之一亮!为看它,当时正在复习准备高考的我还和我那管教严格的兄长大吵了一架,我觉得他不理解我。当然,因为要复习的原因,我每周只能看周六晚上《新闻联播》和之后的《下周屏幕》,在10分钟的时间内遍览下周的节目,省时省力,感觉下周的电视提前看完了,很值。那是1985年,作为《下周屏幕》的忠实观众的我,怎么会料到自己在4年之后走进它?
刘纯燕:我天生“小模小样”,塑造的角色也与“小”联系在一起:小孩子,小动物,小卡通形象…当然,这里的“小”远远超“大小”这样简单的含义,而是带有单纯、顽皮和稚气的意思。对我来说,这个定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因为声音条件不错,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成为一名演员。九岁在银河少年艺术班参加训练班,我开始给译制片、动画片配音,还不时给电视台充当小演员、小观众,我在镜头前的表演还是挺自如的。一直对配音和表演很热爱的我,顺理成章地进入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读书。那时候的我,多次在中央电视台的少儿节目中做嘉宾主持,渐渐地就跟主持人这个行当联系在一起了,但那时候并没有想过做主持人,毕竟从专业和爱好来说,我最热爱的还是配音工作。所以,毕业后我成了名专业配音演员。
演小孩,给小孩配音,这些都不成问题。但是要是做主持人,以什么形象出现在孩子们面前,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我们提出了很多形象,最后产生了一个想法,我应该按照自己的形象特点塑造一个孩子们喜爱的卡通人物。会给小朋友们一个全新的视觉感受。
李咏:听母亲说我是顺产,而且是在当天的晌午。老人们说,这孩子这一辈子都应该是顺利得福的。果然,一切顺理成章,高中毕业我就考进了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毕业后分配到了中央电视台。之前,总在电视里看到对这幢大楼的介绍,听老师讲这幢大楼里发生的这样、那样的事儿,但没进去过。毕业时全班39个同学(当时是建校以来播音系播音专业人数最多的一个班),只有我一个人走进了这幢大楼,成为CCTV的一名正式员工,记得这个名额还是国家人事部的干部指标。
当年,也就是1991年,央视还没有完全建立起电视节目主持人这个队伍,我是以播音员的角色加入这个团队的。说实话,我打心里对播音这行有点儿抵触,大概是由于毕业实习时认识了太多CCTV拍摄纪录片的大腕,像陈汉元老师、戴维字老师、屠国壁老师,等等,他们让我对在制作机房里熬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而无心恪守本分做一名播音员。架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和自信满满,CCTV的领导最终答应了我换岗的请求,于是我开始做起记者、编导。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不是领导对我的妥协,而是CCTV对有抱负的年轻人的一种鼓励和扶持。
上个世纪90年代初,交通还不像现在这样发达,工资也不高,但自从做了记者和编导后,我便有机会走遍四面八方,饱览祖国的大好河山,带着摄制组乐此不疲地到处奔波。在前辈、领导以及CCTV的呵护下,我拍摄制作的作品政府奖也拿了不少。从播音专业转行到记者、编导,我一干就是六个年头。
本来,记者、编导做得挺好。在《天涯共此时》期间,我整天录像,不是大陆的刘大妈找台湾的王大爷,就是台湾的王大爷急着找失散在大陆的刘大妈;要不然就是给几部大片配音,如《西藏》、《达赖喇嘛》、《香港沧桑》等,其余的时间里我就是东跑西颠地拍片。意想不到的事儿发生在1997年,那一年香港回归祖国。当时我刚拍完“两岸杰出青年互访”,完成了大型文献纪录片《香港沧桑》的配音,结束了三集系列片《共创繁荣》的总编导工作,就接到中文国际频道综艺节目《欢聚一堂》让我做当家主持的邀请。转了一大圈儿,我又回到了原地——电视节目主持人。
康辉:如果你是一个习惯于在早晨打开电视看《新闻早八点》的人,你一定会认识他;如果你是一个喜欢看《晚间新闻报道》并关注国际新闻的人,你一定熟悉他主持过的《世界报道》。和郎永淳刚播新闻时成为人们争论的“暴风眼”、沈冰因主持世界杯报道掀起“冰风暴”不同,康辉从1994年担任《世界报道》首任播音员第一次出现在电视屏幕上到成为受人关注的新版《东方时空·新闻早八点》主播,人们似乎很自然地就接受了他,他好像当然应该是一个新闻播音员,虽然他只是偶然选择了这个专业;质朴、纯净带着浓重学生气质的他播新闻时却十分成熟稳重,给人以信任感。他外表平和内心火热,对电影有着执著的喜爱,认真、严谨的他在活泼外向的播音系里是与众不同的另类,但无论从哪个角度评价,他都算得上是人们眼中的好孩子。
康辉年轻、英气、正直的面孔和充满朝气、力度的播音加上那认真的样子,透出一股浓重的学生气质。说到这一点康辉说可能新闻播音的工作性质决定了他与社会的接触较少,而他也习惯固守在自己的天地里,所以从学校到工作岗位自己性格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熟悉他的老师和同学都说他这么多年仍保持了学生时代的朴实和单纯,他自己认为是性格使然和一张学生味的脸带给观众这种感觉。康辉对自己身上的这种学生气质却并不满意,因为在播新闻时会让人感觉缺乏人情历练,不够成熟。其实正是他的这种学生气质中透着真诚认真、朴实稳重的风格,让观众产生了信任感,并很快接受他。我说他可以往学者型主持人方向发展,他笑着说太夸奖他了,但我觉得更多的经验和知识积累,他能够达到。
广院播音系作为一个艺术类的专业,学生总会很活泼、外向甚至有些表演的特点,而康辉总是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做事特别认真,生活和学习严谨有序,以至许多人认为他不可能是学播音的,于是他成了播音系里“另类”,甚至愚人节大家都不敢开他的玩笑,因为认真的他会真的相信。同学施翌(<<中国音乐电视>>主持人)评介康辉说“电视上康辉是什么样子,生活中他就是什么样子”。长期颠倒时差,他仍然在这种缺少乐趣的工作中勤勤勉勉、踏踏实实;生活中严谨有序,厌恶虚于应付的社交和媚俗;一如他播音时朴实庄重而充满朝气的性格……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像大家眼中的“好孩子”。